“主人,你快到了吗?”
电话里传来伊琳娜语调略显怪异的中文,但不怎么标准的语言,却不妨碍她传递出的急切心情。
“噗滋噗滋~快了,啾~”
楚远回应着妈妈红唇的热情亲吻,在舌头纠缠的间隙,勉强回复思念他的白种继母。
“主人,白奴好想你……”
“啾~我也想你,滋滋~乖,洗白白了在家等我。”
楚远挂断了电话。
今天是他去爸爸家的日子,因为爸爸从大洋彼岸出差回来了。
得知他在妈妈那边待了两个多星期的父亲很生气,因为按照约定,在做出最终选择前,楚远应该以每七天为周期,跟着父母中的一方共同生活。
可以说,和楚远相处的时间,对于争夺抚养权的双方来说都非常重要。
——妈妈之前曾一时冲动,声明放弃抚养权,如今当然是在楚远的“棍棒”教育下后悔了。
而妈妈的出尔反尔,也是父亲气愤的原因之一。
所以,哪怕他出差在外,根本没时间陪孩子,也希望楚远能严格按照约定来到他这边,由伊琳娜来照顾。
一来,这是争夺抚养权的策略,二来,他也想给言而无信的妈妈一点教训。
当然,如果他知道自己正在争取的儿子,是怎么与亲生母亲乱伦,又是如何用大肉棒让即将和他结婚的伊琳娜沦陷的,大概会更加怒火中烧吧……
不过,就目前来说,对于这场婚变涉及的几位当事人来说,最无足轻重的就是恐怕就是父亲楚南华的心情了。
楚远不在乎自己的抚养权归于父母中的哪一方,他只想征服更多美丽性感的女人,来释放他几乎无穷无尽的性欲。
他能这么快动身去父亲那里,也是因为洋马继母的妈妈,他理论上的外婆,被父亲从美国请来了。
如果不是急着去征服这位,只凭一张照片就让他鸡儿梆硬的美艳熟女,不久前才在妈妈的帮助下,将两位丰乳肥臀的尤物收入后宫的他,现在恐怕还睡在三只大奶子母狗为他营造的温柔乡里呢!
而身为第三者的伊琳娜,则一心只想着她年仅××岁的黄种主人楚远,太久没有尝到那根又粗又长又硬的黄种肉棒,让她快要发疯了。
至于妈妈柳月盈?
即将和宝贝儿子短暂分别的她,现在正怀着不舍与眷恋,品尝儿子老公的舌头呢,而且故意发出很大的滋滋声,仿佛在向车里的另外两人炫耀亲生儿子的口水有多好吃。
“我说,”坐在驾驶位的林菲菲无语道,“后排那个欲求不满的乱伦婊子,你能不能小点声?这样我怎么专心开车?”
“滋啾~”妈妈不但没理她,发出的声音反而更大了。
林菲菲拿这个闺蜜没辙,又对和楚远母子同坐后排的沈玲玲道:“玲玲,你说世上怎么会有这么不要脸的女人?”
可她这句吐槽却半晌没有获得回应,她瞄一眼中央后视镜,顿时翻了个白眼,彻底无语了。
原来她的儿媳妇沈玲玲,此时正把小正太抱在怀里,与苗条身材形成鲜明对比的丰满乳球,垫在男孩小小的身躯下面,乳肉都被挤得从她穿着的小吊带领口和两侧溢出,随着车辆行驶而轻轻晃动。
而她的好儿媳,居然只是因为大奶子被挤压和摩擦,就这么岔开大腿喷出淫液,露出了母猪般的高潮啊嘿颜。
“骚货……”
暗暗啐了一声,林菲菲的下面也忍不住湿了。
“啊啊啊,这不公平!我也想要和小爸爸亲热……”
“你还是好好开车吧,和宝贝的大鸡巴亲热的事让我和玲玲来就好。”
妈妈舔去嘴角的口水丝,玉指在楚远的裤腰上轻轻一勾,便将宝贝儿子勃起的大肉棒释放了出来。
“开慢点,”她轻轻捧起儿子的两颗睾丸,柔嫩似水的手指,动作间让它们像浮萍般一上一下,“清空弹夹是不可能了,但我要争取帮宝贝老公榨出来一次~”
“谁管你!”
林菲菲在后视镜里看到那粗长的巨根,顿时两腿一软不敢再看。
……
“楚南华这地方不错啊……”
手搭凉棚,遮挡夕阳的光辉,林菲菲赞叹地看着眼前的独栋别墅。
妈妈和沈玲玲则去后备箱帮楚远取大包小包的行礼。
其实楚远根本没那么多东西要带,这些都是三个女人买来哄他高兴的。
大多是些塑料小人、高达模型之类的,楚远偶尔会在网上看看这些,前世稍微有点兴趣但买不起的烧钱玩意儿,被她们看见后就给他买了一堆。
除了玲玲姐稍微了解点年轻男性的爱好之外,妈妈和林阿姨完全把这些当成稍微复杂一点的儿童玩具了——在做爱的时候以外,她们是真的把楚远当做一个小孩子在宠。
也只有在这种时候,楚远才会真正意识到,两位看不出太多岁月痕迹的美熟女,其实在观念、爱好上和他都有着深深的代沟。
要不,以后找机会让她们出个什么cos好了……楚远动起了歪脑筋。
“怎么也没人出来接一下?”
三人提着大包小包,簇拥着两手空空的楚远一起走向正门。
妈妈正要按门铃,楚远却直接把门给推开了——伊琳娜发消息跟他说留了门。
这头大洋马,刚才还在电话里浓情蜜意,现在主人回来了也不知道出门迎接,未免太嚣张了!
看来是野性难驯,分开的时间太久,欠调教了,得好好教训教训她才行!
他正有些气呼呼的想着,然而开门后的景象却让他吓了一跳的同时,心中的怒气也烟消云散。
只见厚重的深棕色大门后,一具惊心动魄的娇躯,正以标准的“土下座”姿势跪在玄关地板上。
那乳白色皮肤的躯体,仿佛由鲜奶凝聚而成,娇嫩润泽,此时一丝不挂地跪在地上,头颅深深低下,额头抵着地面。
标志性的纯金色的头发,披散着从两边分开落在地上,露出长长的天鹅脖颈与光滑的背部。
脊柱中间一条明显的浅浅脊柱沟,是这具身体长期锻炼的证明,为平坦的背部增添一丝性感风韵。
美人沟一直延伸至尾椎骨处,勾连着那高高翘起的肥美肉臀。
挺翘臀瓣夹出的深邃臀沟,与美人沟几乎连成一线,更显性感风情。
而在这具让人一看就血脉偾张的娇躯两侧,还分别摆放着一些让人脸红的事物。
在她左手边的,依次是叠好的红色裙子、黑色全罩杯式内衣、黑色传统三角内裤,以及一双亮银色的高跟凉鞋,看起来都是平时会穿的正常衣物。
而在她的右手边,摆着的东西更是让人面红耳赤。
肉丝、白丝、黑丝自不必说,蕾丝丁字裤和半透胸衣也刻意展开摆好,其他的还有眼罩、跳弹、润滑油等等情趣用品。
而最扎眼的,当属一根竖直立起的淡黄色假阳具了。
虽然远不及楚远现在的尺寸,但那二十厘米的长度也已经不是一般女人能够容纳的了,直立而起的时候更是充满了视觉冲击力。
被这幅场景震惊到的显然不只有楚远。
“哇,这外国人真会玩啊……”林菲菲呆了半天才蹦出一句感慨。
沈玲玲红着脸点头,她本以为自己在小远面前已经够开放了,没想到这个外国女人比她还不要脸。
柳月盈则产生了浓浓的危机感,这只洋狐狸这么会讨好男人,要是真把她的宝贝儿子给骗走了那就麻烦了。
听到说话声,那乳白色皮肤的金发美人缓缓抬起头来。
这个动作让她被饱满大腿挤压成肉饼的乳房得到了放松,得以恢复那圆润挺拔的形状。
待看见门口正是那个自己日思夜想的男孩,金发女人那张充满异域风情的艳丽面容上,绽放出如玫瑰般热烈的笑容。
“白奴欢迎主人回家~”
她重新把头低了下去,用力的把肥美乳肉挤得从身体两侧溢出。
楚远看到洋马继母这幅淫贱的样子,再也忍耐不住,直接脱掉裤子。
硕大的肉棒从束缚中解脱,暴露在空气中,隐隐散发出一股淡淡的精液味道。
——刚才下车前被妈妈榨出了一发精液,仓促之间还没来得及清理干净,在冠状沟和尿道里还残留着一些恶臭浓精。
闻到熟悉的精液味道,大洋马伊琳娜一脸欣喜的抬起身子,双手在身上胡乱擦了几下后,动作轻柔又崇敬捧起楚远滴着残精和前列腺液的肉根,如同捧着什么崇高的圣物一般。
“终于又见到主人雄伟的黄种大鸡巴了。”
涂着艳丽口红的肉厚嘴唇,对准马眼深情一吻,顺便将从里面流出来的残精和先走汁吸入口中品味一番,伊琳娜脸上露出陶醉的表情。
“这女人……也太不检点了吧?”林菲菲光是看着这淫乱的场面就兴奋得逼水直流,却故意开口贬低。
“就是就是!”沈玲玲连连附和。
只不过沈玲玲毕竟年轻脸嫩,想起自己跟小老公发骚的时候也没好到哪里去,现在却来说别人不检点,多少有些脸红。
她们两个都是和柳月盈站在一边的,对有可能把大鸡巴老公从她们身边夺走的洋狐狸,当然没什么好颜色。
妈妈倒没有说话,她正在为自己刚才没能吃完的精液,落入了伊琳娜的口中而感到心疼:早知道刚才不急着下车,多吸几口了……
“差点忘了主人还带了三位客人来,”伊琳娜放开楚远的肉棒,“可是我们家今天不方便接待客人,这可怎么办好?”
这就明摆着是赶人走的意思了。
啪!
楚远握住鸡巴抽打洋马继母的脸颊,嘴里训斥道:“才亲了几秒?你跟主人的鸡巴打招呼就这么敷衍?”
“对不起!主人!啾~”伊琳娜慌得连忙抱住他的鸡巴,一边亲一边道,“白奴这就好好和主人的大鸡巴打招呼~白奴只是太想,噗滋~太想和主人独处了~”
看她那慌乱的样子,楚远还真有点心疼了,说起来这只白种奴隶真是“好吃不黏人”的典范。
楚远跟她分开一个多星期,除了每天发消息求他回来肏她,还有好几条自慰视频以外,伊琳娜从来没有打扰过他。
要知道,根据林菲菲的研究,楚远的精液是有成瘾性的,尝过几次之后就离不开了。
所以,如果她非要直接去找楚远求欢,那楚远也不会怪她。
可她偏偏就听话的在家等着,强忍着对精液的饥渴也要遵守命令。
怎么会有这么听话的性奴母狗啊……楚远怜爱的抚摸她的金发,安慰道:“我知道我知道,小白奴最乖了,是不是?”
“是!是!主人叫小白奴洗白白在家等着,小白奴就洗了澡,连大门也不敢出,乖乖跪在门口等着主人回来!白奴是主人的乖母狗,是最乖的母狗,对不对?”
“对,”楚远抚摸的动作越发柔和,“来,乖母狗把主人的大鸡巴吞下去,这是主人给你的奖励。”
“唔!哦~”
大鸡巴挺进温暖的口腔,洋马继母脸上的表情由震惊到惊喜,很快便趴在地上喜滋滋的开始吞咽起楚远的肉棒,让他粗硬的肉根一直进入食道才罢休。
“唔嗯~”伊琳娜卖力口交的同时,也不忘用从高挺的鼻子里酝酿出好听的轻吟,来讨好她最爱的黄种主人。
“妓母妈妈,这样会难受吗?”
被白种淫奴伺候的太舒服,正牌妈妈还没走,楚远便开始喊他的洋马继母妈妈了。
保持着深喉的状态,洋马继母连连摇头,同时那风情万种的蔚蓝色眼睛,还瞟了楚远身后的柳月盈一眼。
看到她那骚浪的眼神,楚远就知道她在偷偷向吃醋的妈妈挑衅。
咄!
果不其然,身后一声略显沉闷的高跟鞋落地声,妈妈被气得直跺脚了。
两位风情各异的女性说起来都是,或曾经是父亲的女人,此时却当面为了自己争风吃醋,其中一位还用她的骚淫肉腔在吞含自己的阳根。
这精神与肉体的双重刺激结合,带给楚远一阵说不清道不明的愉悦快感,也让他小腹处升腾起一股邪火,烧得他胯下巨根更大更硬。
无法发泄的欲望让他情不自禁的剧烈耸动小屁股,粗长肉棒在洋马继母的淫乱口腔中进进出出,在脖子处顶出明显的痕迹。
直到发现伊琳娜的脸已经因窒息而憋得通红,他才不情不愿的主动后退,将大肉棒抽了出来。
“爸爸呢?你怎么这么大胆,连衣服都不穿就跪在门口?”
洋马继母正剧烈的喘气,楚远乘机问出自己心底的疑惑。
“他们刚下飞机太累了,都在房间里休息呢。主人快继续吧~白奴还能接着吃主人的大鸡巴~”
“你就不怕他们下来看到你这副贱样?”
楚远却没有继续插她的口穴,用肉棒挑起伊琳娜一颗饱满的大奶子玩弄。
可惜他的龟头上都是口水,刚刚挑起来,那乳球便滑到一边去了。
洋马继母见状便用手将他的肉棒,按在自己的乳沟之中,两条小臂从侧面夹着乳房,开始一上一下的为她的黄种主人乳交,同时解释道:
“当然怕啦,可是人家想给主人一个惊喜嘛~而且,我刚才进房间看过啦~他们想倒时差,可惜没熬住,都已经睡着了,一时半会儿醒不了的~”
后一个才是真正的理由吧……楚远享受着被两坨丰腴淫肉挤压的快感,逐渐眯起了眼睛。
“我不在的这几天,你感觉怎么样?”
“很充实!”
“嗯?”伊琳娜的回答完全出乎意料,“为什么?”
“因为我每天都在思念主人的大鸡巴中度过,一遍遍回味主人用大鸡巴肏我的感觉……”
“那喝不到主人的精液你就不觉得难受吗?”
“难受……难受死了!但是一想到这是主人的考验,是主人赐给我的痛苦,我就感觉幸福到发抖!”
洋马继母白嫩的脸蛋上浮起病态的红晕,眼中尽是狂热的神色,双手用力的夹紧自己的乳房淫肉。
“就像现在这样,虽然很想要主人的大鸡巴❤插进白奴的骚逼里,但是只要主人不开口,白奴就只能拼命摆弄自己的骚贱淫肉来取悦主人,直到主人满意了,把尊贵的黄种大鸡巴赐给贱奴的骚逼为止……”
伊琳娜似乎把自己对她的冷落,理解成了类似放置play之类的东西。
结果这一个多星期的忽视,不但没有让她有任何怨怼,反而因为自我调教,变成了一个更合格的白种贱奴。
这对楚远来说,完全是意外之喜。
“看起来你这贱种很喜欢这样,那我今天就先不肏你了,等到你帮我把你那个爆乳肥臀的妈妈,变成和你一样的白种母狗,我再连带今天的份一起肏你肏个爽,你觉得怎么样?”
“主人你好坏~贱奴现在就想要嘛❤~给我好不好?把大鸡巴给小白奴好不好?”
伊琳娜一边求欢,一边更加卖力地运用自己那身骚肉,去侍奉男孩的肉棒,好让这伟岸肉根对她的淫荡身躯产生兴趣,赐给她暌违一个多星期的极致快感。
“小远,我们先回去了……”柳月盈实在看不下去这活春宫了。
楚远忙着享受白种淫奴的乳交,头也不回的道:“好!妈妈,过几天我再回去看你。”
“宝贝……”
看着儿子把那只洋狐狸训得服服帖帖,当着自己的面享受她的淫乱侍奉,对自己都爱答不理的,柳月盈心情复杂。
但她也无计可施,只能上前亲了一下儿子的脸颊以作告别。
“那你好好的,想妈妈了就给妈妈打电话。”
“小远老公,要想我哦~”沈玲玲也跟着道别。
“小爸爸~乖女儿今天还没吃上你的精液呢……”林菲菲做出泫然欲泣的表情。
可惜她没来得及继续表演,就被妈妈和沈玲玲联手拖走了。
“碍事的人终于走了~啾~”伊琳娜低头亲吻从乳肉间冒出来的粉嫩龟头。
“什么碍事的人?那是我妈妈!没礼貌!”楚远按住她的头,将鸡巴捅进她的嘴里。
“唔!”
不过这一次有她硕大软弹的乳球阻挡,那青筋暴胀的巨根只进去了小半,让她能够比较轻松的应付。
“噗滋噗滋~主人真的跟她和好了?啾~滋~”她在口交的间隙问道。
“嗯,你以后对她要尊重一点,知道吗?舌头,多舔舔马眼……嘶~”
“啾~那,滋~那白奴还能当主人的妈妈么?”她显得有些不安。
“当然啦!我最爱我的妓母妈妈了~”楚远像个孩子一样大胆而直白的倾诉他的爱意。
伊琳娜嘴角扬起,抬头看着楚远的蓝色眼睛里像是亮起了两颗爱心般,被绵绵情意填满。
“白奴也最爱主人了~光是侍奉主人的肉棒就让白奴感到好幸福~”
她说着,下体处居然真的涌出一股不知道是热尿还是阴精的液体,哧溜的喷射了好远。
“齁咿~贱奴高潮了~没用的小穴还没等到主人的大鸡巴插入~只听主人说了两句情话就忍不住高潮了唔齁齁齁齁❤~”
楚远看着胯部颤抖,不停喷射淫水的洋马,忍不住眉头一挑。
她这种表现,放在男人身上就是严重的早泄了……
本来楚远就觉得洋马继母特别容易高潮,是个杂鱼小穴,没想到经过一个星期的放置,杂鱼小穴进化成早泄小穴了。
不过,敏感和容易高潮,放在性爱中强势的一方身上是无法接受的缺点,可放在弱势的一方身上却不是如此。
楚远此时就很想看看,这头乖巧到会自我调教的洋马,到底能有多敏感,她忍耐着高潮的样子,又会有多可爱……
“骚妈妈,”楚远把大鸡巴从她的巨乳中抽了出来,“身为性奴,这么容易高潮可不行。”
听到黄种主人批评自己,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洋马慌了神,她连忙抱住主人撒娇道:
“可是,白奴只是看到主人就会兴奋,一兴奋就容易高潮嘛~而且白奴很耐肏的,就算一直高潮也没关系,肯定能满足主人的~”
“不行!”小正太的回答斩钉截铁,“你必须锻炼自己忍耐高潮的能力。”
“唔……”
白种贱奴发出一声哀鸣,但看了眼怀中男孩认真的表情,只好并拢双腿,将两手收回,放在膝盖上乖乖跪坐,静候黄种主人下一步命令。
“嗯,这才是主人的乖巧白奴。”
听到表扬,伊琳娜脸上马上露出美艳而甜蜜的微笑,而主人的下一句话更是让她骚逼流水、娇躯发烫。
“先来一次计时插入好了,看看你的杂鱼烂穴到底有多容易高潮,把腿张开!”
听着那命令的语气,感受着自己被眼前挺着大鸡巴的小小男孩随意支配的堕落感,伊琳娜呼吸变得粗重起来,身体不自觉的按照男孩的命令张开双腿。
然而她很明白,身为合格的性奴隶绝不只是机械的遵从主人的命令。
在与黄种主人分别的一周里,她在自慰时一遍遍预演了与主人的重逢,无数次幻想着如何用淫荡的姿态勾起主人的欲望,换来主人粗硕的黄种肉棒,和高贵的浓郁精液。
于是,她在张开浑圆大腿的同时,身体向后倾倒,用手臂和踮起的脚尖支撑,让有着最为色情的巨乳、肥臀和淫穴的身体躯干部分悬空,就像一张人形矮脚桌。
而这张人肉矮脚桌,则在张开大腿露出流水潺潺骚逼的同时,一下一下拼命的向上挺着腰胯。
每一次挺腰都让大腿的肌肉紧绷,从蠕动的淫穴中挤出几滴淫水,每一次挺腰都让那几滴淫水落寂的洒在冰凉的地板上,每一次挺腰都让她的丰满软弹的乳肉大幅度甩动,粉嫩的乳头在空气中画出优美的弧线……
伊琳娜很清楚自己现在的表现有多淫荡,明明肉棒还没有插入,她却已经做出了拼命迎合的动作,就像是纯粹的雌性动物,在跳着求偶的淫艳舞蹈。
她的目的也正在于此,她确实在展示着自己适合生育的淫靡身躯,祈求面前的强大雄性能用巨根赐予她酣畅淋漓的受种性交。
而当看到拿着手机正准备计时的主人,大鸡巴因为她的淫态而狠狠跳动几下后,她便知道自己出色的完成了一个卑贱性奴隶的职责——让高贵的黄种主人对她的身体产生强烈的欲望。
果然,下一秒主人就按着分泌出大量忍耐汁的粗长肉棒,顶在了她的劣等白种肉穴洞口。
“齁咿❤~~~”
仅仅是被龟头的前端分开湿润的阴唇而已,伊琳娜的身体便难以抑制的颤抖起来。
那根大鸡巴就像是有着魔力一样,仅仅是一点点接触,就给她的身体带来源源不断的刺激,勾起种种淫乱的幻想,让她的大脑充满即将被征服的淫堕快感。
“对不起~主人,白奴,哦齁❤~,白奴又高潮了~噢嗬齁啊啊啊哦哦❤~”
伊琳娜两眼翻白,脖颈后仰,淫穴肉腔剧烈收缩,挤出一股股火热的蜜汁,浇在抵住她阴道口的黄种大龟头上。
没能坚持到插入,只是靠着被大鸡巴主人肏干征服的想象,她就直接高潮了……
“喂!我还没开始计时呢!你这废物骚逼!”
主人带着怒气的声音让她不安,可话语中的贬低却又让他兴奋。
她有心解释,可高潮的余韵让她的大脑和舌头都像是被注射了麻醉剂,只能从喉咙间发出几声嗯嗯啊啊的轻哼,一时间组织不出完整的话语。
大概是因为她的反应而恼火了吧,她感到主人顶在她肉穴上的巨根猛然一挺,借着高潮淫水的润滑直接捅进了她的白种淫穴。
“唔哦❤~”
伊琳娜的声音不禁提高了好几个分贝。
时隔一周的重逢性交,一开始就是直达子宫的凶猛突刺,被巨物填充的满足感涌上心头,伊琳娜敢肯定那粗壮的肉根,已经将自己的阴道完全撑开,变成了完美的圆形。
“啊~主人~大鸡巴好主人❤~你的鸡巴比以前还要大好多!妓母妈妈被你填满了❤~”
“你这没用的废物骚逼,现在开始计时,你至少给我坚持一分钟不高潮,不然我就在爸爸面前肏你!”
“在南华面前肏我?这好刺激~不,齁哦❤~不对!不行!如果被南华知道我们的事,他绝不会再让我见你的~唔哦!主人!白奴的大鸡巴黄种主人,白奴不能没有你,不能没有你的大鸡巴啊哦哦~”
“废物!要是不想和我分开,那就乖乖夹紧骚逼,忍住一分钟不高潮!别以为我在和你开玩笑,我说到做到!”
黄种主人说完,伊琳娜便惊恐的看到,他直接爬到了自己身上,一双小手抓住自己的巨乳,双脚则踩在自己的健美的大腿上。
如果是平时,伊琳娜完全有信心用自己常年健身的肉体,承受黄种正太主人全身的重量。可她刚刚才高潮过,支撑身体的四肢本就酥麻发软。
而现在,主人不但爬上了她这张人肉矮脚桌,大鸡巴还在狂插猛干,一上一下每一次都用尽全力,像是要把全身的力量砸在她身上,让她发软的四肢一阵颤抖。
更不用说,被黄种主人当做工具随意使用,带来的深入骨髓的快感。
她的精神与肉体承受着极致的双重刺激,大鸡巴只是随意几下起落,就让她的性感娇躯摇摇欲坠。
“主人~哦唔!主人的黄种肉棒太强了~求求主人饶了白奴~允许白奴提前高潮吧!好不好?好儿子~妓母妈妈的大鸡巴宝贝儿子~黄种儿子那么强~白皮母猪妈妈忍不了一分钟了啦~”
别说是一分钟了,她感觉自己阴道里的肉褶,下一秒就会因为主人坚硬龟冠的剐蹭而急剧收缩,喷出白种洋马的下贱淫水,迎来可耻的臣服高潮。
然而黄种儿子主人完全无视了她的求饶,大鸡巴宛如打桩机,沉重而又机械的贯穿她的肉腔,直至撞击到她的子宫深处。
伴随着黄种肉棒的每一次砸落,儿子主人装着两颗硕大睾丸的无毛阴囊,都会重重拍打在她的肉臀上,震动顺着肥美臀肉传导至她敏感的屁眼上,让淫乱的屁穴以极快的速度分泌出黏稠的透明肠液。
因为她的肥臀软嫩多肉,而主人自见面以后还不曾后入她,所以并不知道她虽然一丝不挂,但在被淫靡臀肉埋藏的屁眼里却塞了一枚肛塞。
但在主人的爆肏下,哪怕塞了肛塞她也无法控制屁眼小穴兴奋的开合,黏稠的肠液从粉嫩屁眼与肛塞的缝隙间漏了出来,与被大鸡巴砸出的淫穴蜜汁一起滴落在光洁的地板上。
“喔齁呜呜噢噢噢哦哦❤~忍不了!白奴又要高潮了!白皮母猪又被黄种儿子的大肉棒肏高潮了!高潮了呜噢喔喔!”
常年锻炼而来的健美身躯猛的一僵,子宫口连同充满肉褶的淫腔一起蠕动收缩,紧致骚穴深处花心一阵乱颤,吐出一股股淫靡的甘甜蜜汁。
啪!
随着高潮,伊琳娜的四肢彻底软麻,再也无法支撑自身以及黄种主人的重量,白花花的淫躯直接摔在大理石地板上发出淫靡的声响。
“49秒,劣等小穴真是不经肏……快起来!我们上楼到爸爸面前去肏逼。”
短时间内多次高潮,伊琳娜的大脑晕乎乎的,但男孩冰冷的宣判还是让她浑身一个激灵。
“对了,把那条白色丝袜穿上,还有那个情趣胸罩,等会儿好好在爸爸面前表演一下,让他看看你是怎么背着他在我面前卖骚的。”
男孩说完就直接上楼,瘫在地上的自己,对他来说好像是可以随手丢弃的废纸,而这种随意而轻蔑的态度,更让伊琳娜着迷。
啊~主人……
她迅速捡起主人指定的两件情趣衣物,以最快的速度穿好,然后小跑到主人前面跪地趴下,提议道:“主人走了这么久一定累了吧?骑上白奴歇歇脚吧~”
啪!
她的提议得到了主人的认可,跨坐在她的腰上,主人兴奋地拍打着她的翘臀,肥美淫臀扬起了一层层肉浪。
在主人的催促下,白种洋马乖乖迈动四肢,驮着她尊贵的主人一步一步爬上楼。
伊琳娜仍然对在楚南华面前暴露自己和主人的关系感到不安,但只要是主人的命令,她绝不会违背。
这是她身为白种贱奴的义务,无论如何都要让黄种主人开心,只有主人开心了,她的淫贱白种鲍鱼屄才能得到黄种大鸡巴的抚慰。
而且,她对自己的魅力也有足够的自信,主人还没有玩腻她,不会轻易抛弃她的。
就像现在,背上的黄种男孩痴迷于鞭挞她的肥臀,啪啪声不断在空旷的别墅中回响,而她也配合的扮演着白种美人马,发出一声声勾人的淫叫。
她甚至能感觉到,自己的背脊耸动时,黄种主人紧贴着她背部肌肤的两颗沉甸甸睾丸,被她的肌肉牵动而左右摇晃。
两人就这么走进了楚南华的房间。
楚南华正在熟睡,主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不再拍打自己的屁股,伊琳娜也将呻吟压抑在喉咙间,不敢再过分张扬。
一直爬到床边,床上男人英俊的睡颜上因岁月而染上的风霜清晰可见,她压低声音问道:“主人~你接下来想怎么肏白奴?”
“你趴在床边,我在后面肏你。这次还是一分钟,如果你坚持不了,我就叫醒爸爸。当然,如果能坚持一分钟不高潮,我也有奖励给你。”
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,伊琳娜看不到背后的情况,但她感觉黄种主人趴在了她的背上。
接着,紧绷在她屁股上的丝袜,被什么柔软温热的东西一点点隔开,而覆盖着她双腿的紧致白色丝袜里,也伸进来一双细小但有力的腿。
主人的下半身钻进了我的裤袜里……她很快便猜到了背后的情况。
苗条娇小的主人身体还没有她肥大的臀部一半宽,此时正在她的肉臀中间,隔开了一部分丝袜。
主人的小肚子取代了丝袜紧贴在她的屁股上,而主人的大鸡巴则被夹在她深深的臀沟里,享受着她肥美淫肉的挤压。
为了不下滑,主人的双手紧紧抱着她纤细的水蛇腰,手指还在顽皮的抚摸她有着鲜明马甲线的腹肌。
当然,仅仅是这样还不足以完全支撑起他身体的重量。
主人的两条腿,也一左一右伸进包裹着她两条腿的丝袜里,他的脚底板朝内借助与她大腿的摩擦力,遏制他笑笑身体下滑的趋势。
结实的高档丝袜将一大一小两具身体紧紧束缚在一起,虽然黄种主人的大鸡巴还没有插进来,但伊琳娜感觉自己和主人仿佛已经融为一体。
“一分钟……吗?”
她声音颤抖,不过是彼此接触的皮肤面积稍微大了一些而已……
可是一想到预定要与自己结为夫妇的、这孩子的父亲就躺在面前,简单的肌肤相亲却比什么都更能唤起她的性欲,让她高潮没多久的骚逼再次变得泥泞潮湿。
“怎么?没有信心吗?”
男孩开始挺动臀部,他的鸡巴随之在阴唇上摩擦,并没有插入的意思。
“唔~别磨了~好主人,你直接进来吧~”
再这么磨下去,伊琳娜觉得自己要不了多久又得高潮了。
“好,那就开始计时,这次你可要忍住,不然爸爸醒了以后可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来~”
“唔~知道了~宝贝主人❤~快把你的大鸡巴插进来吧~”
“嘿嘿……看招!”
“哦唔唔唔~”
在这对义理上的母子因为再一次的水乳交融而忘我时,却没有注意到他们身后的房门,不知何时打开了一条隙缝。
而在门缝后面,一个有着爆乳肥臀的丰熟美妇。
这熟美妇人高鼻深目,容貌和伊琳娜有七分相似,此时正瞪大一双蔚蓝色的美目,死死盯着房间里那淫靡的一幕。
她的眼神中充满疑惑,但一只手却忍不住攀上了自己胸前高耸饱满的峰峦,另一只手也在犹豫着向自己睡裙下的神秘地带探去。
显然,她已经被房间中背德的画面勾起了淫欲。
凯伦是被一阵奇怪的声音给吵醒的。
她向来睡眠很浅,哪怕今天刚下飞机已经很累了,也没能维持多久的深度睡眠。
半梦半醒间模模糊糊的听不清楚,当时只觉得那声音让人浑身发热,口干舌燥。
她本以为是两个年轻人小别胜新婚,来了兴致正在行房,便没有多想。
可她正准备下楼喝杯水时,却在楼梯口看到了让她难以置信的一幕。
一个粉雕玉琢的可爱男孩,骑在自己女儿背上,而女儿伊琳娜身上除了一条丝袜,还有胸前那不成体统的白色情趣内衣,就再没有半片布料了。
那男孩一下一下抽打着女儿的屁股,催促着女儿背他上楼,而女儿居然在迎合男孩,口中发出让人面红耳赤的呻吟。
最骇人的是,那男孩胯下那根肉棍,即使距离尚远,她也能一眼看出那东西的尺寸有多么惊人!
她想问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,可一看到女儿挪动四肢开始上楼,她不知为什么反而躲回了自己的房间。
而房间外的淫靡声音还在继续,她想到那是自己养大的女儿发出的声音,就羞得面红耳赤,但又忍不住竖起耳朵去听。
直到女儿淫乱的叫声消失,她才敢走出房间,凑到二楼的每一扇房门上去听里面的动静,想找到女儿和那个阴茎格外巨大的中国男孩。
但她万万没想到,那两人居然胆大到直接去了南华的房间,那可是女儿的未婚夫!
她明明在出轨,怎么还敢……
凯伦将耳朵贴在房门上,可两人明显是压低了声音,隔着门板只能听到模糊的低语,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。
她并不是一个窥私欲很强的人,如果是平时意外闯入别人的出轨现场,她一定早就走开,默默向上帝祈祷,祈求仁慈的主宽恕那对被欲望冲昏头脑的男女的罪孽。
但今天不知道为什么,在她想明白之前,她的身体就已经先一步做出违背常理的行动了。
此时也是这样,听着女儿模糊的娇喘呻吟,黄种男孩的巨根不断闯入脑海,鬼使神差的,她小心翼翼的将房门打开一条缝。
房间里的淫靡画面终于落入她的眼中,被关在房间里的低吟浅唱的骚淫鸣啼,也得以从门缝中释放。
“主人~主人的大鸡巴好粗!好猛!白奴的骚逼又要高潮了唔噢噢噢噢噢❤~”
女儿淫浪的叫声和放荡的话语让她面红耳赤,但她还是忍不住接着听下去,眼睛更是一瞬不瞬。
“你叫这么大声,不怕吵醒外婆?而且这还没到一分钟呢,你最好给我忍住!”
她看到男孩的下体钻入了女儿的丝袜中,而且还在剧烈的耸动着,每一次男孩抬起的小屁股重新落下时,丝袜本身的弹力,都会为他的挺动增添一份力量。
一声声肉体碰撞声回荡不休,虽然由于丝袜遮挡,看不清那根让她十分在意的巨物,但她能够想象得出来,两人的交合处此时在进行多么激烈的抽插。
不知不觉,凯伦的两条美腿之间的丰熟肉穴中,已经多出了一丝淫水的痕迹。
她靠着门框,双腿颤抖着,和伊琳娜有五分相似的脸上满是春情,一只手胡乱揉搓着自己硕大的乳球,哪怕隔着睡衣,她纤细的手指也因为粗暴的动作而陷入绵软的乳肉中。
“主人~大鸡巴主人!肏我!用力肏我!肏死你的白奴!在你爸爸旁边狠狠肏我!把你的白奴母猪妈妈肏高潮!”
“怎么?不打算继续忍了?”
“不管了!忍不了了!白奴只想要黄种大鸡巴狠狠肏白奴的骚逼,其他什么都不想管了~”
“那就如你所愿!”
在女儿压抑的淫浪恳求下,男孩挺动的速度和力度都骤然增加。
回想刚才看到的那张可爱脸庞,凯伦根本无法想象这个看起来人畜无害,长相可爱的中国男孩,做爱时居然可以如此凶狠勇猛!
他的小屁股耸起时是如此之高,女儿的丝袜只差一点就会被他扯破,被扯到极限的白丝几乎透明,如果此时拉开窗帘,让屋外的阳光透进来,她一定能看清丝袜中,男孩那根沾满了淫水的肉棒。
而如此巨大幅度的抽插,可以想见他肏干的力道是多么强烈,在丝袜下巨根捅刺的势头又是多么的凶猛!
“主人好猛!大鸡巴好厉害❤~主人的全力肏干还是这么爽~齁咿咿咿~骚白奴要忍不住呻吟了,白种贱奴要在未婚夫面前被他的儿子肏到放肆淫叫了~咕齁呜噢噢噢噢~”
女儿的表现同样在凯伦的意料之外,那个曾经脱离了她的怀抱,连独立行走都无法做到的小天使,终于也成了在男人胯下发出淫叫的骚逼贱货了……
就像曾经的自己一样,出轨、沉迷性爱……对!就像自己一样!
凯伦眼中承受黄种正太肉棒肏干的女儿的身影,逐渐与多年前的自己重合了……
她不禁幻想着此时被肏干的不是女儿伊琳娜,而是她自己。
那个第一次见面,甚至连名字都还不知道的黄种小男孩,他把整个娇小的身躯挂在自己挺翘肥硕的臀瓣上面。
两条白皙纤弱、没什么力量感的小腿,拼命夹紧她那浑圆的丰腴大腿,剧烈的挺动腰肢,用尽全力抽插她湿成一片泥泞的肉穴。
明明是看起来娇小脆弱的身躯,但在自己身上,那男孩却能迸发出远远超出他这个年龄段的生命活力。
纤细的腰肢如同打桩机般强而有力,让成年男人望尘莫及的大鸡巴,疯狂的肏干着被他小小身体压在下面的、自己的丰满贱肉和骚浪蜜穴!
“唔哦哦~好粗!大鸡巴好粗~又粗又硬的黄种肉棒肏到最深处了~”
实现了,凯伦的一切幻想都实现了,大鸡巴正太如她所想,将胯下的低贱白种女肏得淫水四溅,发出骚浪的淫语像头发情的母猪一样高潮了。
甚至就连女儿口中喊出的淫言浪语,也是正回荡在她脑海中的心声。
唯一可惜的是,在大鸡巴正太胯下享受肏干的不是她自己……
“南华,你怎么还不醒?本来属于你的白种骚逼,已经被你儿子的大屌抢走了~你听我骚逼里的声音,全都是被你儿子肏出来的淫水~”
“肏我!主人狠狠肏我!让你爸爸听听骚逼淫水被你大鸡巴搅动的声音~呜噢喔喔!”
女儿的声音越来越大,她的未婚夫随时有可能醒来,但现在已经没人在乎这一点了。
就连她自己,也为这场背德乱伦的激情性爱而疯狂,她的玉手不知何时已经在扣弄着自己的下体,并且动作在女儿高亢的淫乱啼叫催促下越来越激烈……
“南华,我对不起你,但是儿子主人的鸡巴太大太硬了,离开他我已经活不下去了~你睁开眼看看我,看看我都被大鸡巴儿子肏成什么表情了~”
凯伦的内裤早就被淫水浸湿,透明液体却仍然不断的从她的指缝间流出,沿着她白嫩的大腿下滑,而她本人对这一切仿若未觉,只是用炙热的眼神看着房间里交缠在一起的身影,纤细手指越发用力地安抚着发情的淫熟肉穴。
“唔!太爽了~虽然还没尝过南华你的鸡巴,但是世界上肯定没有第二根这么强的鸡巴能让我更爽了~高,高潮了!白种母猪的子宫,要被高贵的黄种凶猛大鸡巴肏高潮了~噢齁齁齁齁❤~”
唔哦~咬紧牙关,凯伦忍住了几乎要从灵魂深处发出的呻吟,和全身美肉荡起极致快感肉浪的女儿一起,迎来了绝伦高潮!
欲望的舞曲暂歇,门内门外两头爆乳肥臀的洋马,不约而同的喘息着恢复体力。
“主人~”女儿声音既满足又带着点不安,“白奴这次坚持了多久?”
“这次进步很大,足足有三分钟呢!”
“真的?!跟主人做爱太舒服了,我还以为才过去几十秒呢!对了,主人刚刚说要给白奴的奖励是什么?”
“这个,”男孩不知从哪里摸出来一个小小的玻璃瓶,“把它给爸爸喝了。”
“这是什么?”
女儿嘴里在问,但动作却毫不含糊,打开瓶盖便将里面的液体倒进了未婚夫的嘴里。
看那样子,恐怕就算告诉她那是杀人的毒药,她也会毫不犹豫地听话照做。
“我让妈妈和林阿姨配的药,刚才那么一点就能让人安安稳稳睡上十个小时,踹都踹不醒。”
“主人的意思是~”
虽然看不清女儿的脸,但凯伦明显能听出她语调里的欣喜。
“这就是给你的奖励,以后想办法每天睡前给爸爸喝了这个,我们就能放心大胆的做爱了——等你们结婚了也是这样。”
“谢谢主人~”
凯伦看到女儿居然高兴地摇起了屁股。
虽然这让趴在她背上的小男孩差点被甩下去,因此换来了几下猛烈的肏干作为惩罚。
但凯伦恨不得被大鸡巴肏干惩罚的是她自己!
高潮过后的肉穴又开始骚媚的蠕动,无意识撅起的肉臀肥油焖熟,蜜汁从两腿间流下,仿佛熟透的水蜜桃中榨出的清甜汁水。
“齁哦~主人又想肏白奴的骚屄了吗?”
“废话!你倒是高潮四次了,我可还一次都没射呢!”
我能让这孩子射出来吗?凯伦这般想着,放在骚屄里的手指忍不住又动起来。
“呜呜呜……都怪白奴的杂鱼小穴太废物了~主人你接着肏吧,不管把白奴肏高潮几次都别停,一直肏到主人的黄种大鸡巴吐出白奴最爱的精子为止~”
女儿又开始求欢了,不过那个男孩却并没有如她所愿。
他小小的身体看起来有些费劲的撑开丝袜,从女儿的身上下来了。
“爸爸的房间里有记号笔吗?”
这在凯伦看来没头没脑的问题,女儿却一下就明白过来了。
“没有,不过可以用这个……”她从地上爬起来,走向化妆台,在琳琅满目的化妆品里挑出一支外形精美的口红。
“口红?”男孩接过后打开黑色外壳,将鲜艳的口红旋出。
“嗯,这是你爸爸今年情人节送我的礼物哦~我一直舍不得用呢~”
凯伦看到女儿一边说着娇嗲的话语,一边跪下来将自己的脸凑到男孩面前,指着自己的脸颊。
“主人之前给白奴起的中文名,白奴忘了怎么写了,请主人再教愚笨的白奴一次吧~”
“骚货。”
男孩带着宠溺意味的骂了一句,在女儿涂着哑光腮红的脸上,涂鸦般写下一个歪歪扭扭的汉字。
写完一边,女儿便侧过脸去把另一边送给男孩涂鸦,那样子活像一个被打完左脸,又主动送上右脸的贱婊子。
至于脸上的字,本身就曾在美国当过中文教师的凯伦当然认识。
分别是含义为“娼妇”的“妓”,和代表着“妈妈”的“母”。
无论如何,这两个字组合在一起,都不会是什么好词,但她的女儿似乎不这么认为。
她对这大概率充斥着羞辱意味的符号显得很满意,特意侧过脸去,向被她称作主人的男孩,分别展示两边脸颊上的汉字,高傲的神态像只开屏的孔雀。
“骚妈妈,你真漂亮!”男孩也不吝赞美之词,还抱住她的脸重重吻了一口。
他,他喜欢这种么……凯伦若有所思的摸了摸脸。
“我来帮你补妆吧。”男孩说道,捏住女儿肉厚的嘴唇,动作粗糙的在上面涂抹上一层厚厚的口红。
女儿抿了抿嘴唇将口红勉强变得均匀一些后,小心翼翼的捧着男孩坚挺的肉棒,低头将红唇印了上去。
“啾~谢谢主人~啾滋~”
红唇一路向下,落在粗长的阴茎上滋滋作响,留下朵朵唇印。
巨硕的肉根上晶莹的蜜汁还不曾干涸,湿润而黏稠的液体将唇印晕开,很快便看不出原本的形状。
青筋突起的男根,像是长着树瘤的枝干,随着唇瓣起落,开出片片娇艳的梅花。
女儿吻的深情而细致,男孩肉茎上梅花便也开得浓艳而繁茂。
直到梅花落满枝头,开无可开,女儿才意犹未尽的舔弄着男孩那两颗比鸡蛋还大的睾丸,媚眼向上含情脉脉的向男孩看去。
“主人~该用您的大鸡巴,给白奴下面的小嘴涂口红了~”
“你这贱货!太骚了!”
男孩猛地抓住女儿的金发,将她按在自己的胯下,鼻子顶着他的肉根,鼻孔被向上撑开。
女儿与男根相抵的鼻孔上翻,一张下贱的脸仿佛母猪,但她毫不在意,